扒开当众抽打花蒂h
初见老张时，他正在廊桥旁的花圃里弄花。暮春的风裹挟着潮湿的水汽，把他的白衬衫吹得鼓鼓的。我蹲下身细看那些紫藤，枝条上刚刚抽出嫩绿的花蒂，像极了刚出锅的竹荪。
“咔嚓”一声脆响。老张突然抬脚踢翻了身后的木凳，铁皮托盘里的剪刀骨碌碌滚到我脚边。他涨红着脸追过去，动作笨拙得像只溺水的野鸭：“让开！这是现在最后一批花种！”
我注意到他的袖口裂开壹个拇指大的口子，里面的皮肉泛着青灰色。
二、花蒂下的风暴
老张的花店开在城中村尽头。水泥墙上爬满了他培育的异萼紫藤，枝叶交错处总悬浮着几只焦褐色的甲虫。某天午休时，我听见后院传来打骂声，像是有人在抽打啥子物品。
“啪！啪啪！”
“嗯……”
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，我看见老张弓着腰，纤细的妻子蜷缩在角落。紫藤架子倾斜着压在地上，那些精心修剪的花蒂正被鲜血浸染成诡异的墨色。
三、真相总在黎明前破壳
那晚我翻遍老张家的每壹个角落。储物柜底层泛着铁锈的活页纸藏着账本残页，某行数字旁画着诡异的藤蔓符号。后院的沼气罐旁压着张泛黄的报纸，头版赫然刊登着三年前“城郊不明生物事件”。
最让我心跳停顿的是晾衣绳上那件白大褂。袖口的裂口处结着细小的绒毛——显微镜下放大五十倍，那些绒毛竟像是无数只张牙舞爪的幼虫。
四、开花从来都不是个放荡的事
第二天雨下得丧心病狂。老张的妻子斜倚在藤椅上，指节因常年剪枝泛着青紫。她说三天前有个穿灰大衣的男人深夜来访，隔天老张就开始对着新长出的花蒂发疯。
“那些嫩芽长得太快了，”她盯着墙角不断抽搐的紫藤枝，“像是刚扎进新血的水蛭。”
我摸到储物柜最深处的铁盒时，突然明白那些血迹的真相。盒盖内侧残留着紫色结晶，在荧光棒下泛起诡异的光。
五、暮色中的新芽
最后一缕残阳映在紫藤花瓣上时，老张举着园艺剪出现在后院。他的眼白布满放射状血丝，活像只被踩碎的墨砚。
“这茬花……是给那个穿灰大衣的。他下次来，我不会再让他碰！”
剪刀劈开空气的瞬间，半空中飘落的不是花瓣——是无数闪着银光的卵。那些幼虫在半空中排列出诡异的藤蔓图案，竟和老张账本里的符号分毫不差。
六、写在封页的警示
雨后晨光初透时，我在老张家墙上发现了新痕迹。水泥表层剥落处露着几道刻痕，和沼气罐旁的报道版式竟最佳重合。或许该找个懂甲虫的专家来，但手心里攥着的显微镜照片足够令人失眠——那些漂浮的银色卵，形似初生的枝芽，实为噬血的幼兽。
我突然想起老张踢凳子时的动作，他那双种花的手曾在铁器上刮出的银色划痕，远非失手可解释。
雨后的紫藤枝条倔强地给空中伸展，嫩绿的花蒂在晨雾中泛着可疑的湛紫色。我摘下一串放在职业台上，用放大镜端详那些貌似天真无邪的新芽——它们颤抖的模样，竟和某个被惊动的罪犯别无二致。